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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科幻]銀騎士吉榭爾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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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h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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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5-20 07: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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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科幻]銀騎士吉榭爾 [C+]
始 動
王城大殿 披掛銀色鎧甲的我 半跪在紅色絨毯上
兩旁羅列著滿朝文武 年輕皇帝的聲音 從上方降臨
「銀騎士吉榭爾元帥,朕不察,竟將王姐依其婚約嫁出。
這次多虧了愛卿, 視破了南方屬國的奸計
保護王姐不被對方侵害 而且還平定了南方屬國中的反叛份子
愛卿的確功不可沒 再加上你歷年來所立下的汗馬功勞
朕非常的感謝你 但朕卻不知要如何獎賞你
愛卿若有任何要求 儘管開口 朕會盡力而為」
滿朝文武在短暫的驚愕之後 隨即騷動了起來
名為"羨慕"與"嫉妒"的分子 在此時的大殿上四處飄散著
也因此 我想不會有人注意到我頭盔下微揚的嘴角
除了我那唯一的夥伴之外
是的!! 最後的時刻接近了
是該解除偽裝 結束這一切!
我……把這顆爆彈投下之後
那位高高在上的年輕皇帝 以及滿朝文武百官的臉上
將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變化呢?!
呵……
等到百官們的騷動趨於平息
是的,是時候了……
[
Last edited by crap on 2005-5-22 at 05:56 PM
]
作者:
twh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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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5-20 07:25 PM
婚 亂
東平歷3年 貝之月
米德國王 歐恩 和授德爾國王 萊安定下了
當時年僅5歲的 米德公主 葛萊蒂絲 與
年方6歲 授德爾王子 雷爾夫的婚約
15年後 荷美歷5年 薪之月
授德爾王國派使著前來求親
荷美歷6年 絲之月
公主出閣
也就是因為上述這些緣故 導致現在的我
必須得穿上這層層疊疊的婚紗
戴著這些叮叮噹噹的首飾
坐在顛簸的鑾車上 朝授德爾國前進
這是一個很大的賭注
假如探子們帶回來的情報是正確的
那麼 他們應該會在女蘿森林中下手
車身劇烈振動 外頭殺聲四起
果然 他們開始攻擊了
不一會 車外騷動逐漸平息
忽然 有人伸手揭開了車
第一幕開啟了
季春的 陽 肆無忌憚的從來人身後湧入
「抱歉 葛萊蒂絲公主
請你屈駕到敝國的營地吧」
頗為年輕的聲音
不過 我習慣於黑暗的眼睛
一時無法看清楚這聲音的主人
「你……你是誰?!」
「我是雷爾夫」
果不其然
「雷爾夫?! 為什麼……?!」
沒有回答 他放下車 走開了
之後 鑾車開始移動
鑾車搖搖晃晃走了一陣子之後 停了下來
應該是到授德爾國營區了
車 再度被揭開
「葛萊蒂絲公主 請下車吧」
這回我看清楚了這聲音的主人 雷爾夫
長得比我高了一個頭 銀灰色的頭髮使他看起來有點老成
但是那張臉和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
看起來不像是會玩這種小把戲的人
是有人在背後煽動嗎?!
不……在真像未明前 不能對自己的判斷太過自信
我左手拉緊了身上的面紗與披風
右手拎著一個紅漆木盒
盡量不被衣裙絆倒的爬了出來
走出鑾車 此時天色已經逐漸昏暗下來
我跟著雷爾夫 以及三.四個衛兵簇擁下
走進了營區內部 到達了一個房間
我走了進去 裡面有一套桌椅和一張床
「葛萊蒂絲公主 在我們還沒有和貴國達成協議之前
就請你在這裡委屈一陣子……
對了 你拿的那個盒子裡裝了什麼東西?」
我走到床沿坐了下來 順手把漆盒放在桌上
「這裡面裝的 都是沿續我微弱的生命
我國御醫所配的藥……」
雷爾夫打開漆盒看了一下 又把它合上
「我能請問你嗎?! 殿下您用這麼特殊的手段請我到此
貴國到底是有何目的呢?!」
雷爾夫以背靠牆 雙手交叉在胸前
「這是我自己一個人所決定的
我國常久以來就一直淪為貴國的附屬
但是不管在任何一方面 我國都不至於輸給貴國
難得有這個機會 我打算以你為人質
要求脫離貴國附屬 以及割讓貴國的女蘿森林之領土給我國」
呼 太天真了 授德爾國的王子殿下
「這樣嗎……那你實在用錯方法了
如果殿下是要要求脫離我國而獨立
大可以先派出使者與敝國商談
或是乾脆在父王死亡之時自行宣佈獨立
而不須用這種會招致兩國戰爭的方法
如果殿下的目地是染指女蘿森林的話
就算敝國陛下首肯 掌管軍權的皇兄也不會答應的」
雷爾夫換了個姿勢站著 但雙手仍交叉在胸前
看來相當不服氣
「這你怎麼能夠這麼確定」
「姑且不論女蘿森林裡的那些可供食用的動物以及其毛皮
光是由木料 藥草 羽毛等等 這些在戰爭上非常重要的物資來看
多半都是女蘿森林出產的
你想皇兄會因為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的妹妹
把這麼重要的戰略物資的供應地給捨棄嗎?!……」
「呃……」
「咳咳……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我實在不想看到我們兩國因此發生戰爭…… 咳咳……」
我試著勸雷爾夫 希望這事件能就此打住
省得多打無謂的戰役
「這種事情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那麼……殿下真得打算與敝國為敵羅……」
「我早有此覺悟」
「可是您有沒有考慮到 一但發生戰爭 貴國和敝國
都勢必會有很大的損失……咳咳…… <難道您就因為這個不可能成功的策略
要將兩國無辜的人民都捲入戰亂嗎!?……咳咳……」
「住口! 你沒有資格說這些事!!」
真是沉不住氣的人
「我只是說出我的看法罷了……咳咳……
不要只沉醉在自己的想法裡……那是很危險的……
看清楚事實吧……咳咳……」
雷爾夫臉色脹紅 大聲吼叫
「囉唆!!你現在不過是個人質!不要多話!!」
唉~~~這傢伙是講不會聽了
「咳咳咳咳咳咳……」
我將臉放在膝蓋上不停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喂!你沒事吧?!」
「抱歉 我的宿疾又覆發了……
能否請你倒杯水給我……咳咳……」
聽到我這麼說 他走出門口 吩咐守衛倒水過來
雷爾夫把水杯遞給我 我站起來把桌上的漆盒打開
把藥包堆中的兩個藥罐中其中的一瓶藥打開 倒出了兩顆藥丸
轉過身 背對著他 仰頭把藥吞下去
把喝剩的水放在桌子上 我又坐回了床上
剛好看到雷爾夫轉身離去的背影
我坐在床沿 開始思考逃脫的方法
最麻煩的 應該是房門前駐守的兩個警衛吧……
如果只有一個人 那會好辦的多……
突然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走進來一位穿軍服的男子
長相蠻普通 可是……
不知道為何 那位男子給我的感覺
好像是一隻坐鎮網中等待獵物中網的蜘蛛
他走到我面前 臉上掛著不能夠稱上"好意"的微笑
「不愧是米德公主 葛萊蒂絲
真夠冷靜的女人
你把咱們的雷爾夫殿下氣得七竅生煙吶!」
「你是誰?!」
這個人給我的感覺真差
「我是雷爾夫的參謀……馬卡斯。」
「參謀……那麼提議綁架我 以勒索我國的人是你羅?!」
「沒錯!!就是我!」
「為什麼你要聳恿雷爾夫作這種蠢事?!
這只會讓兩國引起無謂的爭戰罷了!!」
原來如此 我知道你們在搞什麼鬼了
「就是要讓你們兩國打起來呀 這樣我國才能坐收漁翁之利
表面上啦~~我是雷爾夫的參謀
事實上呢 我是察柏國的人吶
所以 葛萊蒂絲公主 為了我國的昌隆
只好請你先到天國去走一遭啦!」
馬卡斯手腕一抖
一把匕首就像銀蛇一樣竄向我的左胸
我反射性的朝右側一閃 手掌卻壓到了衣角
在衣物的牽制之下 失去了平衡 身體撞到了桌子 震翻了藥箱
藥箱 藥瓶 藥包 四處散落
結果 我就跟散落的藥包一起跌落到床下
「反應不錯嘛! 葛萊蒂絲公主~~
不過結果也只不過是將死亡的地點向下移了點……」
「咳咳~ 衛士們到底在作什麼?!」
此時 我把手伸至背後 摸索著跟我一起跌下來的藥包
「他們啊~~被我支使走了 沒有一時半刻是不會回來的……」
「噢~~是這樣啊! 謝啦!」
語音未落 我把手中的藥粉朝他的眼睛撒了過去
被藥粉蒙了眼的馬卡斯 左手捂著臉
右手拿著匕首朝空中亂揮
「嗚啊~~!你這臭婊……唔……」
這種人如果不把他打昏的話 他是不會安靜的
很快的 我把馬卡斯身上的軍服脫下
換上我身上的嫁裳 雖然衣服套在他身上很奇怪
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我穿上他的軍服 然後撿起了一包黃色藥包
把黃色藥包中的藥粉 倒進我剛才沒喝完的水裡
然後把藥水灌進馬卡斯的嘴裡
這樣一來 沒有三天三夜 他是醒不過來了
然後把他搬到床上 戴上面紗 用綿被蓋著
不管是誰看到 都會認為葛萊蒂絲公主正在休息
接著 我把其中一個藥罐裡的藥丸全部倒進藥箱
然後把全部白色藥包中的火藥 全部倒進那個罐子
再把兩個罐子塞入懷中 將箱子蓋好
走出了房間
避開了其他人的注意 好不容易走出了營房
終於看到久違的天空 發現天色已經完全昏暗下來
月黑風高 真是一個適合遁藏的天氣
走到了馬廄 竟然只有一個人在看守著
真不知道要說是我的幸運 還是對方的不幸
很輕易的把馬廄的看守者打昏 拖到陰暗的角落
進入馬廄 用剛才從馬卡斯那兒拿來的匕首
把每條繫馬的 繩割開
好馬兒 燒死你們就太可惜了
將藥瓶裡的油
在飼料乾草上
將油拖出一條引線之後
利用外頭照明用的火把點燃……
等等…… 深呼吸一口氣……
「失火了!失火了!!趕快來救火啊!!」
風勢助長火勢 馬廄一下子就陷入了火海
驚慌的馬兒們四處亂竄 士兵們為了救火而四處奔走
整個營區亂成一團 我趁這一片混亂之中
又到幾個位於上風處的營房點燃火苗
而在火預計可以蔓延到的區段 撒上了火藥
火勢果然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 此時的我已經跑到營區門口的守衛那
「喂!!你們剛剛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往這裡走……!」
「沒……沒有啊?!」
「可惡!剛才我還在追那個可疑人物的!!
你們確定沒有人跑出去?!」
「這……」
兩個營區守衛臉上稍有遲疑之色
「算了!算了!!讓我出去找一下!!
對了!!如果有什麼可疑人物出來的話 你們一定要好好盤查啊!!」
「是!!」
就這樣 我順利的從授德爾的營區脫離
接著 該去和我的第一騎兵隊會合了
作者:
twh1110
時間:
2005-5-20 07:25 PM
副 官
當女蘿森林戰役完結之後
被俘的授德爾王子雷爾夫
被帶到米德國位於女蘿森林北方的軍營
將他軟禁在營區的一間屋子裡
經過了五天
米德元帥吉榭爾才去拜會雷爾夫
門一打開 吉榭爾突然感覺到一道銳利的視線狠狠的朝他射來
吉榭爾行了一個軍禮
吉榭爾:「您好 雷爾夫 王子殿下
我是米德的軍人 我叫吉榭爾……」
原本坐在桌邊的雷爾夫聽到這句話 突然用力站了起來
雷爾夫:「這聲音……原來如此……那個葛萊蒂絲是你假扮的?!」
吉榭爾:「是的.為了敝國公主的安全 在下不得不如此。」
雷爾夫:「那你來作什麼?!」
吉榭爾:「有些事情 必須要和王子殿下談談……」
雷爾夫:「哼!要談的話 也該早點來
都這麼久了 你現在還想談什麼?!」
吉榭爾:「關於這一點 讓您久等 實在是很抱歉
因為最近有很多事要處理 尤其是關於貴國的事
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 希望您能見諒」
雷爾夫表情非常激動 雙拳緊握 用壓抑住的怒吼:
「我國……你們把我的國家怎麼樣了
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擅自行動 跟我父王完全沒有關係
你們要是敢動父王一根汗毛 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但是 吉榭爾還是保持著他一貫冷靜的語氣回答
「啊啊……我作了什麼……
我還想請問你相同的問題呢……
當我帶著十名護衛到貴國 想跟令尊報告事件經過
結果 當我們才到達城門口
就看到令尊 帶著老邁的身子站在城門口
身後羅列著貴國的官員 用如此重禮來迎接我們
當我下馬走到令尊面前 正想下跪問候時
沒想到 令尊就在我的面前跪下
淚水流下了那滿是皺紋的臉
令尊說 不管要付出任何代價
只希望能保全住你的性命……
我想問問 你到底是作了什麼
為什麼讓一個元老耆宿
必須要向一個毛頭小子下跪啊?!」
霎時 屋內一片死寂
只見雷爾夫的臉上掛著淚水 跌坐在椅子上
「父……父王……您何必……」
就這樣 屋內的時間動結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 雷爾夫抬起頭來
發現 吉榭爾還站在門邊 身體倚靠著門
雷爾夫:「你……怎麼還在……」
吉榭爾把身體站直
吉榭爾:「我們的事情不是還沒說完嗎?!
請問我可以繼續嗎?!」
雷爾夫:「你說吧……」
吉榭爾:「總而言之 令尊和我商議之後
我答應令尊會送您平安的回授德爾國
所以請您準備一下
明天我們會護送您回去的
就這樣。」
雷爾夫:「等一下.你們向我父王勒索了什麼!?
不然怎麼可能會不對我這主謀問罪的事!!」
吉榭爾:「……如果真的要說有什麼的話……
也只有請令尊箴口默言
以及 繼續保持兩國之良好關係罷了……」
雷爾夫相當訝異
「怎麼可能……那你如何向貴國交代……?!」
吉榭爾:「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見
在事前 我和我國元帥艾格伯特討論過了
他也認為在目前和察柏國交戰的期間
沒有必要放棄友國而多製造一個敵人
導致腹背受敵的狀況
而且令尊在先皇過世之際
也給予我國相當大的幫助
就算是報恩吧……」
雷爾夫:「可是這種說法 你們國內會接受嗎?!」
吉榭爾:「這您可以不必擔心……
我所提出的報告書 上面會記載馬卡斯才是罪魁禍首
而您 最多只是要負監督不周的責任而已」
雷爾夫:「這樣對馬卡斯而言 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吉榭爾:「關於這件事……本來不想告訴殿下的
我們調查過了 馬卡斯是察柏國所派來的間諜
他的目的就是要煽動我們兩國交戰
好讓察柏國漁翁得利
所以說他是罪魁禍首 這一點也沒錯!」
雷爾夫:「……
你一定認為我是不知分寸的笨蛋吧……」
吉榭爾:「不…… 我很羨慕殿下
因為 率直.多情 這些特性
是我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擁有的……
……如果您沒有其他事的話 在下就告退了……」
雷爾夫:「等一下.
我作了這種蠢事……
我……實在沒有臉回去見父王……
就算是當個小兵也好 你能不能讓我在這裡留下來……」
吉榭爾:「讓授德爾的王子殿下 當米德國的小兵……
這不太好吧……
這樣吧! 明天我還是請您先回授德爾國一趟
如果5天後 您的意願還是沒有改變的話
請您再回到這 我會斗膽請您擔任我的副官
不過 接下來就要和我國元帥愛格伯特會合
要跟察柏國正式對決了……
您考慮考慮吧……」
雷爾夫:「我決定的事情是絕不會改變的!」
吉榭爾:「不管怎樣 殿下 晚安
請好好休息 在下告退了……」
冰 釋
銀騎士 吉榭爾結束了女蘿森林的任務之後
帶著 授德爾國的 王子 雷爾夫
直奔到正與察柏國交戰的北方要塞
與米德國的 王子 艾格伯特會合
將要到北方要塞之際
雷爾夫不太高興的表示
不是很情願的為米德國而戰的立場
吉榭爾:「我能瞭解你的心情
但是 我現在是米德國的軍人
當然要為米德國而戰
你不可能要幫我 而不幫米德國的!」
雷爾夫點點頭 表示瞭解的意思
銀騎士 吉榭爾與艾格伯特 王子合流之後
正式掀起了米德國與察柏國的大戰
慘烈的戰事 持續了半年
米德國由於有授德爾國的的後援
再加上有 吉榭爾與艾格伯特優秀的軍事手腕
及合作無間的搭配
使得這段期間的米德國之戰史
只有勝利而沒有敗績
授德爾國的 王子 雷爾夫
也在這段期間 以他優秀的武藝
創下了不少的功勞
但是雷爾夫對艾格伯特 一直都非常的冷淡
一日 夜晚
艾格伯特召喚正在休息的雷爾夫到他的帥帳
告知其父 身染重病的消息
艾格伯特:「目前察柏國在我們一連串的攻擊之下
他們已經沒有再攻過來的能力了
所以 你安心的回去探望令尊吧
等到令尊情況穩定的時候再回來好了
此外 請代我國向令尊問安」
於是 隔日清早
雷爾夫就快馬奔回授德爾國
15日後 雷爾夫回到米德國的北方要塞
才剛下馬 就立刻要求求見艾格伯特
他走到艾格伯特的帥帳旁
隱約聽到艾格伯特跟吉榭爾討論某些事宜
「……那我在這裡等你……」
「……應該不會有人發現的……」
帳外的雷爾夫大聲的表明身份
:「我是雷爾夫 請求見艾格伯特元帥」
帳內:「請進」
雷爾夫撥開帳 進到了帳內
雷爾夫:「很抱歉 打擾兩位的討論……」
艾格伯特:「沒關係 我們的討論也告一般落了
好久不見了 雷爾夫
請問你有什麼事要說的嗎?!」
雷爾夫:「是的……不過可不可以請吉榭爾元帥迴避一下?」
吉榭爾:「那……我就告辭了……
不過 雷爾夫 請你等一下到我的帥帳來一下吧」
吉榭爾收拾好地圖及文件之後 就離開了
當吉榭爾離開帥帳之後
艾格伯特:「令尊的情況還好吧?」
雷爾夫:「是的 父王的病已經不礙事了
不過這不是我想說的事 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艾格伯特王子 你手中有日之鏡
也知道森月之盟的事吧!」
艾格伯特:「這……令尊告訴你了嗎……?!」
雷爾夫:「是的 我到現在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請原諒過去我對你的無禮之處……」
艾格伯特:「這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請你不必放在心上」
雷爾夫:「……很抱歉 這似乎不是我該問的問題
不過 你既然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那麼 當察柏國用這件事攻擊貴國的時候
你為什麼不加以反駁呢?!」
艾格伯特:「當年是和葛萊蒂絲在整理父王的遺物時
無意間發現這件事的 我們想
父王既然願意用他的名譽來成全這件事
那麼 我們作子女的也只有遵從父王的意願了……」
雷爾夫離開了艾格伯特的帥帳之後
轉身走到吉榭爾的帥帳
雷爾夫進到吉榭爾的帥帳之後
看見吉榭爾埋首於文件山中
以罕有的努力 在處理著公務
甚至連雷爾夫走進來都沒有發現到
雷爾夫:「吉榭爾元帥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吉榭爾:「啊呀 是雷爾夫啊! 一陣子不見了
令尊的情況還好吧?」
雷爾夫:「是的 父王的病已經大致恢復了」
吉榭爾:「那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
對了 叫你來沒有別的事
吶 這把劍就送你吧!」
吉榭爾遞給雷爾夫一把劍
這把劍的造型十分高雅
劍緣非常的鋒利 可以知道這是出自名師的作品
劍柄上有一個 "G" 的字樣
靠劍把的劍身上還有米德國的王徽
一看就知道是皇家之物
雷爾夫:「這把劍應該是米德國賞賜給元帥的吧?!
這麼重要的東西……要給我?!」
吉榭爾:「雷爾夫 劍如果不用的話就只是一根廢鐵
我已經有 岫雲 了 這把劍根本就用不著
與其放置在架上展示 還不如讓它發揮功用的好」
雷爾夫:「可是我也已經有了 依格薩魯特 了……」
吉榭爾:「不過 依格薩魯特是大劍系的吧
如果在需要以速度決勝負的情形下
那麼使用依格薩魯特就稍嫌重了點
所以 這把劍 你就收下吧」
雷爾夫:「既然你這麼說的話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吉榭爾 走到桌邊 從桌上拿了一封信函
那封信函的封口蓋著米德國的王徽
:「還有 最近首都來函招我回去
好像是說陛下召見我
所以 我再5天就要回去首都
這就是我現在這麼努力的原因
我走了之後的事情 就要拜託你了……」
雷爾夫:「我會全力以赴的!!」
吉榭爾:「謝謝你」
雷爾夫拿著劍往帳外走了幾步
站定 又回頭
向埋在文件山裡的元帥提出問題
:「元帥 如果當時我並不如你所料的反叛的話
那你要怎麼收拾殘局啊?!」
吉榭爾把埋在文件山裡的頭抬了起來
:「如果真的這樣 那我乾脆就嫁給你啦!
反正是玩如果遊戲嘛!」
說完 又把頭埋回文件山裡
雷爾夫:「呃……」
不知道過了多久
終於把文件處理完畢的吉榭爾 走出帳外
仰望著天空 自言自語的說
:「……終於可以結束了……」
作者:
twh1110
時間:
2005-5-20 07:26 PM
未 終
「為什麼?! 元帥!」
回應之快 如同條件反射
年輕的帝王臉上寫著愕然
殿上群臣面面相覷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為什麼?! 元帥!
你對朕如果有任何不滿的話 你可以直說啊!」
「這些日子以來 陛下對臣可說是非常厚愛
臣並沒有任何不滿的地方」
「那麼你為何要捨棄這個國家 捨棄朕
元帥也應該知道現在我國與察柏國還在對峙當中
免元帥之職 無異是自毀長城
這件事 朕不會答應的」
抱歉 陛下 我心意已決
「承蒙陛下錯愛
臣理應為陛下驅馳盡忠
但是 臣鎮日在烽火殺戮中
看到 聽到的儘是 邊界百姓的哀鴻遍野
流血倒地死去的兵士
荒野曝曬的白骨
夜半戰場的鬼哭
這一切的一切
已經使臣沒有在戰場上奔馳的霸氣
有的只是對戰爭的疑慮及不滿
臣明白 戰爭在目前尚不可避免
但是 臣的精神狀態也將濱臨崩潰
臣更確知
如果讓沒有戰意的司令官領軍
無異是將軍士們送入死地
因此 臣希望陛下能夠讓其他有能者接替臣的位置
還請陛下三思……」
語畢 王城大殿一片寂靜
我知道 現在在場的臣子們 各有各的想法
驚訝 疑惑 婉惜 憤慨 或者是……竊喜
但都礙於在帝王之前 而不敢顯露出來
金製的沙漏中 流下白銀的沙
不知滑落了多少之後
皇帝路斯恩 開口
「吉榭爾元帥
朕……真的留不住你嗎?!」
「很抱歉辜負陛下的期望……」
從上方 傳出一聲歎息
「如果 朕答應元帥所請
那麼……元帥今後有何打算」
這個問題 我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回答
「臣暫時想到世界各地遊走 看看各國的風土民情
若是在哪裡覺得累了 有可以住下來的感覺
那麼 臣就打算在那兒終老一生……」
四周的大臣們 已經不太顧忌的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是這樣的嗎……
吉榭爾元帥 這算朕請求你
朕給予你3年的時間
這3年內 你要去哪裡或是作什麼
朕都不會干涉
可是 3年之後請你再回到米德國來
這是朕所能允許的最大限度
如此 元帥可以接受嗎?!」
3年麼……
也該夠了 呵 可能還有剩呢
「陛下一言九鼎
臣謝陛下恩准」
我站起來
轉身
走出大殿
米德國王城的南方 約一刻鐘馬程的地方
一個人與一匹馬正在大樹下 似乎正在等待著什麼人
那個人好像注意到什麼而站起身來
他看到王城的方向 有一個騎馬的人影朝這裡奔馳
「喂~~~在這邊!在這邊!!」
一邊揮手一邊呼喊著
來人也注意到他了 將馬的速度減緩
下馬 走到他的面前
「怎麼這麼慢啊?! 我還以為你迷路了……」
在樹下的人如此抱怨著
「你以為是誰害的啊?!
因為你的出走
害我又要作一次人事變動 忙得不可開交
還是偷溜出來 才能過來送你
你應該要感謝我才是!!」
米德王子 艾格伯特 沒好氣的說
「那真是抱歉了 皇兄
不過路斯恩還好吧?!」
「是有點沮喪啦……
不過我還是比較擔心當他知道真相之後
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你呀……老是把麻煩事推給我!!」
葛萊蒂絲笑著說
「唉……誰叫你是我哥哥呢?!
本來我是想說 一取得外放的承諾
當場就在大殿現出真面目的……」
「幸好你沒這麼做
姑且先不論路斯恩的反應
光是大臣們就可能會有一半以上氣絕昏倒……」
艾格伯特 相當認真的的表情
葛萊蒂絲笑了出來
「哈哈……我開始後悔我沒這樣作了……」
「別鬧了 葛萊蒂絲
不過你在朝中所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抱歉吶……當初不應該把你拉到戰場的……」
艾格伯特 相當自責的說
「嗯……是有蠻難過啦……
畢竟誰都不想看到 橫遍野的場面……
有的時候也會有矛盾 悲哀與無奈的心情
不過也沒我說的這麼嚴重啦!!」
「那……」
「不說的這麼嚴重的話
身為皇帝的路斯恩 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走吉榭爾呢?!
要是我站在相同立場
我也不會放啊!!」
「原來如此
不過你真的要四處流浪嗎……?!
這是很危險的……」
「皇兄 這不叫流浪 這是旅行
而且吉榭爾都能在戰場上活存了
葛萊蒂絲沒有理由不可以在世界旅行
請不用太擔心 皇兄……」
艾格伯特歎了一口氣
「唉……
當年要不是因為父王對我們的教育都完全一樣的話
現在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雙手交叉在胸前的長兄 在對他過世多年的父親發牢騷
葛萊蒂絲微笑 攤了攤手
「沒辦法啊 我們的任務就是要扶佐路斯恩
而且我認為 劍技 馬術 戰略論 史學 帝王學……等等
學習起來比起禮儀 刺繡 烹飪 舞蹈……要有趣的多
最重要的一點是 我不必困死在宮牆之內……
皇兄 你的工作不也因我少了不少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出去旅行
誰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
「放心啦 皇兄!!
如果有什麼萬一的話
我還有岫雲在呀!! 對不對
放心啦……!」
葛萊蒂絲安慰著顯然擔心過度的兄長
「這個世界又不是只靠一把劍就可以走天下……
說到劍……
等等……你把葛萊蒂絲放到哪裡去了?
怎麼沒看到你帶著……」
「我在這裡啊~~」
「不要裝蒜
你明知道我不是問你本人!
我是指當我們出生時 父王特地為我們每個人所打造的劍!
你把它拿到哪去了?」
「我把它送給雷爾夫了」
「耶……為什麼要送給雷爾夫……
難道……?!」
艾格伯特顯得有點驚訝
「喂 喂……!皇兄 你想到哪去啦!
我是想說反正人是不可能的
但 總不能讓父王失信於天下吧……
所以就把劍送他了……」
葛萊蒂絲辯解著
「哦……真的是這樣嗎……?!」
「皇兄……你再說下去的話
那我可要生氣啦……!」
葛萊蒂絲翻身上馬 作勢欲走
「好啦 好啦……是我錯了……
吶!這個拿去!!」
艾格伯特拿出一個絲織的小錢袋拋給葛萊蒂絲
袋子裡裝滿了金幣
「這東西是重了點 但是還蠻好用的……」
「謝謝你 皇兄.
不過 這麼多錢……
你……該不會挪用公款吧……」
葛萊蒂絲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錢袋
「這是你的薪水跟退職金!
不要隨便懷疑別人的操守!」
艾格伯特發火了 無意識握著劍的手在顫抖
「開玩笑的啦 不要生氣
那……皇兄 我走羅……!」
葛萊蒂絲拉扯馬 馬兒開始走動
「自己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
絕對要回來啊!!」
「好的!
皇兄 你自己也要保重!」
葛萊蒂絲策馬 走向她自己選擇的路
艾格伯特則為了他的責任 選擇了留下
幾天後 艾格伯特回到北方要塞
回到帥帳沒多久 馬上就接到雷爾夫求見的訊息
獨自進到帥帳的雷爾夫 看見艾格伯特雙手抱著頭靠在桌面上
雖然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但是可以知道艾格伯特現在的心情非常的糟
就雷爾夫到北方要塞以來 從來不曾看過艾格伯特有過這種狀態
即使是 戰況陷入最膠著狀態 亦然
在這種情況下 雷爾夫不知道他是否應該再繼續留下
正在猶豫時
艾格伯特開口說話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
跟哀鳴沒有兩樣的聲音
「不……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元帥 請問……
發生了什麼事嗎?!」
雷爾夫 小心翼翼的提出問題
「沒事! 你來找我是因為吉榭爾的事吧?!
雷爾夫 關於吉榭爾出走的事
你有什麼意見嗎?!」
聲音雖沒有精神 但是比剛才要好太多了
「我想知道 為何吉榭爾元帥要出走……?
吉榭爾元帥不像是對國家不忠
會見風轉舵的小人
而且 米德國對吉榭爾元帥相當優厚
只要元帥開口
不管是 名譽 權力 地位 財富
都唾手可得……
那麼……元帥為了什麼要出走呢……?!」
「名譽 權力 地位 財富……麼……」
艾格伯特冷笑
「這些東西在 死亡 面前
只是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東西
如果這些東西能拉回葛……吉榭爾的話
再多的金錢再高的地位 我都願意給……」
「死亡 ……!!!
元帥他怎麼了!?!」
如同被雷擊中頭頂般 雷爾夫相當的驚訝
「吉榭爾 他得了一種病……
我們已經把全國頂尖的醫師請來治療
可是 每個醫師能給我們的
只有搖頭和安慰……
那些無能的傢伙!!」
艾格伯特的雙拳用力的敲擊著無辜的桌子
發出了巨大而沉重的聲響
「怎麼會這樣……」
雷爾夫啞然 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帳內的氣氛十分凝重 壓得讓人無法喘息
「那……那你為什麼不讓吉榭爾好好休養
還要引薦他入伍
跑到戰場來 不是只會讓病況更加嚴重嗎?!」
雷爾夫提高了音量
「他認為 如果什麼都沒有留下
就這樣離開的話 等於在人間白活了
我 不過他 所以……
他大概知道自己時日已經不多了
所以才會離開……」
雷爾夫伸手摸索著可能是上司遺物的劍
一句話都不說 獅艾格伯特的視線跟著雷爾夫的動作
瞥見了他佩在腰際的葛萊蒂絲
「啊……!
那把劍是吉榭爾給你的吧……
這是很重要的東西……
你要好好愛惜它……」
三年之中 一些似是而非 奇怪的傳言四處流竄著
例如:
「吉榭爾被察柏國用高薪收買 現在在察柏國當軍事參謀」
「吉榭爾行刺察柏國國王不成 已經被察柏國誅殺」
「吉榭爾自組軍隊 準備推翻米德皇室」
「吉榭爾……。」
雖然 大臣們也有上表請求調查此事
但是 都被皇帝一句
「朕相信吉榭爾元帥不會作這種蠢事」
給冷冷的打了回票
可是 三年的期限都過了……
吉榭爾還是沒有回來
謠言更是肆無忌憚的延燒起來
但是米德皇室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對不起……我真的得走了……
已經超出約定的時間太多了
再不回去
我的兄弟會非常擔心
奧斯本就交給你了……
你自己也要好好保重啊……」
「可是……你的身體……
不要勉強比較好吧……」
「抱歉……
我答應哥哥一定要回去的……」
數日後的夜晚 皇城的親衛隊在巡邏時
發現了一個人倒在宮牆外
在巡邏的親衛隊長仔細一看
發現那個人雖然面孔消瘦 臉色蒼白
但的的確確是久未謀面的葛萊蒂絲公主
親衛隊員慌張的把公主扶進了宮中
然後 火速稟報了皇帝
「葛萊蒂絲 皇姐 你醒醒啊~~!」
「這裡是……」
葛萊蒂絲尚未完全清醒過來
映在她眼睛的是兩張焦急的臉
「啊……皇兄 陛下……
好久不見了……
你們都好嗎?!」
「皇姐 皇姐……
這些日子你都到哪裡去了溴
雖然皇兄叫我不要找你……
可是 我好擔心……!!」
路斯恩趴在葛萊蒂絲的身上 當場哭了出來
「對不起……陛下……
讓你擔心了……
沒事的!我只是出去走走罷了……
不要哭了喔……」
葛萊蒂絲撥了撥路斯恩的頭髮
而艾格伯特站在床邊一言不發
等到路斯恩稍微穩定之後
艾格伯特催促路斯恩準備上朝事宜
雖然路斯恩並不想離開 葛萊蒂絲去上朝
可是迫於艾格伯特的堅持與葛萊蒂絲的勸說
不得已而離開
「皇兄 我昏睡多久了……」
「大概三天了吧……」
「對不起……我沒有遵守約定
還讓你趕回來……」
葛萊蒂絲以抱歉的語氣說
「這都沒關係
回來就好
這些日子 你過的都好嗎?!」
「嗯……雖然有點辛苦
但我覺得很幸福
我不後悔走這一趟!!」
葛萊蒂絲的音調雖然弱 但是語氣卻很明快
「這樣就好……」
看著已經消瘦的不成人形的葛萊蒂絲
完全看不出來出發之前的模樣
艾格伯特不由得覺得一陣心痛
「啊! 皇兄! 您怎麼在掉眼淚啊……!」
「亂講……! 這是口水!」
「是……嗎?!」
躺在床上的葛萊蒂絲笑開了
「對了!有件事忘了跟皇兄說……
你不會生氣吧……!」
「你又作了什麼……葛萊蒂絲……」
艾格伯特雙手交叉於胸前 呈備戰狀態
「那個……我把岫雲交給了一個叫奧斯本的人……」
「你是要我把那個人找出來嗎?!」
「不是啦! 只是想告訴你
以後如果有看到有人拿著岫雲的話
不要太驚訝 就好……」
「那你為什麼要把從不離身的岫雲給他?!」
「嘿嘿……這是秘密……」
艾格伯特雖然不知道葛萊蒂絲的壺蘆裡在賣什麼藥
但是也不能逼問病人 就把這個疑問放在心裡
話鋒一轉 葛萊蒂絲說
「真的是對不起吶 皇兄
在以前就一直因為我任性的要求
讓皇兄多了很多困擾……
我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
艾格伯特眼睛一紅 眼淚又快掉了下來
「葛萊蒂絲……
不要想那麼多
你好好養病就是了……」
在七日後 米德第一公主 葛萊蒂絲 因病薨
最後的遺言是 "抱歉 我不能再為你們作什麼了……」
在正史上 這個早逝的公主
比起同時期的 少年帝王 路斯恩
或是 帝國雙璧的 艾格伯特與 吉榭爾
是一個非常平凡而不會讓史學家頭痛的人
歷史是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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